让他老在唐宁手下打下手。小商会现在基本上就掌握在她手中，若不是唐宁还顾虑到陈哲的脸面，估计根本就不必在乎他的意见。
大河国的贸易许可，完全依赖于龙精虎猛丸，而这种药物掌握在章程手中。那个怂货怎么可能干违背唐宁的意思
好在章程这个人也不是傻到家了，至少和陈哲一起研究出来的符咒一类的东西，他不经过陈哲绝对是不敢暴露出来的，虽然唐宁给了不少压力，但是相对于小虫带给章程的阴影，明显他还是更畏惧与母狐狸一些。
那小子天天晚上做梦梦到被狐狸七条尾巴分尸，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唐宁见快把他逼死了，也就只能放过他了。
金发御姐确实有些太霸道了，虽然不否认她对小商会的贡献，半年来的市场份额的成长早就超出了陈哲预定的目标，甚至已经有登顶的趋势。
商业贸易就是这样，第一坐在家里轻轻松松，吃肉喝汤。第二只能赚些辛苦钱，还要看人脸色。
第一还是第二，区别很大。
陈哲也只能用唐宁早晚是自己家的人，她这么努力完全是为了自己，这样自欺欺人的想法安慰自己。
就算是为了这片家业，陈哲也绝对不能让唐宁逃脱自己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