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的上午,被打扫卫生的大爷发现的。那时,我们身上都挂了彩,横七竖八的躺在五层的楼梯口。
保洁大爷赶紧报了警。警察和救护车以及学校的领导们都赶来了老宿舍楼,先把我们三个送进了医院。
赵鑫是最先醒的,警察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原原本本的把事一说,结果没人信。这之后,人再问他,他就开始胡编乱造,说什么宿舍进来了个变态要劫财又劫色,我们四个拼命反抗,最后三伤一失踪。他这么一说,警察更不信了,要他说实情,好对找到失踪的肖镇夏提供重要的帮助。赵鑫一听就不高兴了,于是三言两语,就跟警察呛呛起来。要不是他家里有关系,差点给他按个妨碍公务送进去一个月。
宋天鸣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好几次生命垂危的险象,被送进了icu。所以警方和校方都指望我能尽快醒来,好把一切解释个清楚。
我向警察和学校派来的老师讲了三遍我们那晚经历过的事,可最后他们还是带着不信任和满脸的怒气走了。
又过了半个月,我跟赵鑫出院了。宋天鸣也有所好转,被移到了普通病房,我们看过他几次,不过他每次都是呆呆地望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在我们最后一次去探病的时候,他已经被转到了精神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