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眼神。
他指指我,又指了指双眼,最后指了一下屋子里,意思是让我自己看。
我小心的挪动到落地窗前,一点点的缓慢探出了脑袋。落地窗里是一间摆着两张台球案子的娱乐室,有三个穿着黑色西装和一个一身休闲装的男人站在里面。
那三个穿西装的男人,两个应该是中国人,另一个则是外国人,长长的金黄色头发,扎了个大马尾。由于他们都戴着墨镜,我看不到他们的模样。
那个一身休闲装的男人,剃着一头干练的板寸,戴了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我看完了,就缩回了头,把嘴贴近郑武的耳朵,极小声的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郑武也把嘴贴着我的耳朵,说:“那个金丝边眼镜知道不少东西,咱们就找他。其他人我也没见过。”
我又把耳朵紧贴墙壁,妄图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什么也听不见。
我不时的观察他们四个人的动向,没一会儿,他们就离开屋子向左拐了。我回身对郑武点了下头,我们快速地通过落地窗,向会所右边的尽头走去。
会所右边的尽头,是卫生间的位置,一扇关的死死的推拉窗户镶嵌在墙上。郑武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正方形的黑色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