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之前发生的事感到后怕。我知道自己有些病态,会在一些事触及到底限的时候发疯。现在回想,如果当时自己犯起神经病,不管不顾的死了,就永远见不到张楠了,多可惜
洗干净自己回到客厅,赵鑫的呼噜已经打的震天响了。我怕赵鑫这么大的呼噜声,把镜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怪东西全招过来,就轻轻捅了他一下,说道:“小点声,咱们还没安全呢”
赵鑫吧唧了一下嘴,翻个身继续睡了,不过呼噜确实比刚才小多了。
我看了一眼被赵鑫完全占领的沙发,又看了一眼电脑椅,叹了口气,直接躺在了地毯上。想着郑武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话,就掏出怀表,仔细的研究着。
光秃秃的黄铜色表壳,手动上弦的机芯,弦在表的上方,一个很简洁的半圆形环扣连接着弦与表链。打开表壳,微微发黄的白色表盘上,黑色的罗马数字规矩的排列成一个圆形,银白色的秒针有节奏的转动,带起黑色分针与时针的轨迹。
我晃了晃怀表,机芯的零件一定很紧凑结实的组合着,没有发出任何的杂音。
很普通的怀表,就算有些年头,也肯定不值钱。郑武给我这个做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人看他的身手,很难相信他是个投资商人,这明显是特种兵啊而且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