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里,看着窗外红色与蓝色的灯光交替划过夜晚的街道,思绪又回到了现在。
孙政民挂了电话,回过头对我说:“那个重伤的同志牺牲了。我要让你看看赵鑫到底多残忍,如果你还有人性的话,最好老实交代了。”他跟着有死死的盯了我一会儿,才缓缓回过头。
太平间里充斥着好像呕吐物一样的酸臭味,白布遮盖住了一个躺在停尸床上完全看不出人型的尸体上。
我用双手捂着鼻子,疑惑的看着孙政民,问道:“什么味儿”
孙政民用一块儿格子手绢捂着鼻子,另一只手把尸体上的白布掀开说:“自己看。”
白布刚一离开尸体,一股更加浓烈的臭味瞬间填满了整个屋子。打个很恶心的比喻,就像是你家一台放着虾,鱼,肉,螃蟹,蔬菜和榴莲的冰箱没电了一年,当你打开冰箱,闻着那臭味再看着那已经腐烂成液体的黑水,把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了。这味道就是你的呕吐物混合着臭黑水的味道。
我闻着这味道,再看向那尸体,一下就蹲在地上干呕了起来。由于一直没吃东西,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我站起身再向那具尸体看去。只见这个人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吃进了胃里,让胃酸腐蚀了很久后,又被吐出来的一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