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的解决办法,让遇到事情就慌乱没有办法的我,瞬间清晰了不少。
赔偿的问题解决掉,剩下就只有装修和补货。我手上的钱不多,只能兼顾其一。
闵天佑没有提半句要借钱给我,只是说:“要不然,我们自己装修吧?这样就能把现金腾出来,拿去先进货。”
“好。”
像是夜航中迷失了方向的我,忽然被闵天佑给指了条明路。
我们去建材市场,花很少的钱买了涂料,回到店上自己刷墙。我们都不会,笨拙的弄得满脸满身都是,一会儿就弄成了两张大花脸,还对视着咯咯的笑。忙活了一阵天,才终于将墙翻新成了白色,虽然也有瑕疵,但是挂上衣服应该还好。
之后就是衣架,基本都被烧黑,重新买又是一笔支出。闵天佑不知道上哪儿找了除锈的东西,直接往上面一抹就变得跟先前一模一样,他说这叫旧物翻新。
我由衷的赞美了他,觉得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男人。
闵天佑用没有刷完的涂料往我鼻尖上一抹:“你现在才知道我是最聪明的男人,那天晚上怎么不接电话?”
不接电话......
天知道,我拿着电话在健身房上串下跳的四处找信号,就是为了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