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刻意要瞒着我的。
再打孙炜的电话依然是关机,我发了个消息给他,说我很担心他让他回个电话。
没多久,消息回了过来,“在训练。”
大半夜的,不是比赛就是训练,这完全就是打黑拳的选手才会有的作息好吗?
......
回到家,客厅里多了个金发老太太,潘韩琦说是我们的房东,过来跟我们商量租房协议的事。
“我们不能继续住这儿了?”我问。
“不是的。”潘韩琦拉我坐在她的身边,向我解释说:“现在我们的协议是每个月签一次,然后房租是每周付一次。房东这次要离开墨尔本很长一段时间,可能就没办法每个月跟我们签约。她的意思是,希望我们能一次性签约一年,每月付一次房租,这样她可以给我们优惠一些。”
“月付?可是这样一来,我们不得一次性要拿出好多钱吗?”
出了烫伤客人被诊所讹诈那事儿后,我为了找闵天佑休息了好几天没上班,这才到蒋梦茹店里,虽然工资是日结,但我攒下来的钱也只够下周的房租。要我一次性拿出一个月的,还真有些为难。
“是啊,所以这不和你还有祁佩商量吗?房东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不这样子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