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师兄小弟又来蹭饭了,岳师兄不会不欢迎吧哈哈”
清爽的笑声老远传来,岳不群也是哈哈一笑,听声辨人,
“沈师弟来得正好,刚刚有人送了我六坛太原百年老窖,咱们中午可得好好喝几杯”
来人正是沈有容,他虽然也练过一些武艺,但明显内力不深,此时已经裹着厚厚的棉袄,颇为臃肿,却是毫无秋日的儒雅风度,不似岳不群和封不平二人一般内力有成,寒暑不避,仍旧一身“华山制式道袍”,在大雪朦胧的天气反倒更增飘逸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沈有容微一抱拳,脸上闪过一丝不舍,“可惜啊,小弟明日就得出发回宣城了,这一去至少有三个月见不到二位兄长了”
“沈兄弟明天就走”封不平语气沉重,显然也是颇为郁郁,毕竟华山现在总共也是没几个人,好不容易有个说得上话的朋友,这几个月几人认识以来,交情愈发深厚,已是兄弟相称,如今虽然只是暂别,却也十分不舍。
眼看气氛不对,岳不群不由哈哈一笑,
“又不是生离死别,你们俩还准备上演一番千里相送,挥泪惜别的大戏中午这顿就当是给沈师弟的饯行宴,你们等下多喝几杯即可”
“岳师兄说的是,等下可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