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你到底能不能行啊。用匕首当手术刀。你蒙古大夫啊。但仔细想想。自己跟他也沒仇。他不可能害自己。沉吟了片刻。她还是把匕首抽出來。递给了秦宇。
秦宇把她的头发捋到耳后。让她眼角的疤痕完整的展现在他眼前。心疼到:“你这疤是怎么弄的。有些年了吧。”
“嗯。快十年了。”风影儿闭着眼。冷淡的说道。
既然她不想说。秦宇也识趣儿的沒再追问。一边用酒精擦拭刀锋。一边解释道:“一会儿。我要用刀把你这道疤痕割开。然后再治愈。你的疤痕就会消失了。别害怕。一会儿就好。”
“嗯。”
秦宇深吸口气。单手摁住风影儿的额头。沉声道:“注意。我要动刀了。一定要忍住。”
风影儿沒说话。秦宇稍停片刻。猛然一刀划下。准确无误的落在疤痕上。刀尖的轨迹。和疤痕的走向一般无二。连深浅都不差分毫。
风影儿脑门的青筋凸起。拳头捏的紧紧的。牙关紧要。显然是承受了巨大的痛楚。但秦宇却沒有丝毫手软。全神贯注的用刀尖。把曾经疤痕上多出來的死肉削掉。
鲜血沿着风影儿的眼角滑落。染红了雪白的枕巾。沒有任何麻醉。完全是活生生的割肉啊。如果不是她有着钢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