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莫凡的人生就是他的人生。
而真正的莫凡、原本的莫凡，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活着或是死了，又或者根本就不曾存在过
“可以这么说。”薄荷向莫凡点了点头。
莫凡看向了柳乾，他记得柳乾以前不太赞同他的推测。
“我继续保留我的观点，而且，这个女人一直都是满嘴谎言，你信她你就输了。”柳乾看出了莫凡眼中的含意，于是回了他几句。
“想参观谌海旺的复活过程吗”薄荷转移了话题。
“好啊。”莫凡对此显得很有兴趣。
薄荷带着柳乾和莫凡，还有无所事事总是一脸好奇的张萌迪，向飞船下部的生化实验室走了过去。
下层生化实验室里的一切，柳乾说起来倒是有些熟悉，他在海底实验室的时候就曾经见到过类似的场景，那个操纵恶梦水母的苏妮娜，就是利用类似的克隆和寄魂技术，把自己变得美若天仙。
“飞船的很多舱室都破坏严重，但生化实验室保存很完好，两万多名玩家，你们所有人，在这里都有细胞备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要我们有需要，就随时可以复活这两万多玩家中的任何一人。”
“包括我现在使用的这具身体，都是从这里挑选培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