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吹,他自己都比这位更像道长好吗!
不过,任振生也是混迹商场多年,这点小心思自然不会表现出来,依旧客套地微笑着,寒暄:“您好易道长,方才见道长和我想象有点出入,所以略失礼,请勿见怪。”
屋里暖气开的足,易天这会儿已经脱了羽绒服、围巾等,单着衬衣牛仔裤……当然,还有里面的秋衣秋裤,看起来已经比冰天雪地里的他正常多了。
“没事没事!任先生太客气啦。”他笑眯眯地陪任振生闲聊了几句,随后关心地问道,“听袁道友说您这儿有腐骨花?”
任振生点头:“不错,在下家里确实有一株。原是祖传下来,打算以后一并留给我儿子的,但易道长您是安云观的朋友,也就是我任某的朋友,您有需要我当然愿意割爱相赠。”
说着,叫人招呼易天二人,自己转身上楼,没过多久又返回来,手里多出一条长方形的小木盒。
“这便是腐骨花,今日便赠与易道长了。”任振生将木盒递过来。
“谢谢任先生!”易天开心地说道,“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问题,我也想要帮你一个忙。”
说着他伸出手,准备去接木盒子。
“帮我什么忙?”任振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