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云观……袁续？
那五十多岁的小老头？
第一个交卷那个？？
这这这！！
魏长明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心下佩服万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位名叫袁续的弟子是莫德友的三徒弟，由于年纪太大，记忆力下降得厉害，上次文试都没能及格，严重影响了整体分数。
没想到这才一年不见，人已经能拿到满分了！
可想而知，这位弟子平日里是如何挑灯夜读了，连头发都秃……
魏长明望向他：……咦，头发还挺好的，不仅没秃，还茂盛了许多哇！
感叹完，他又拿起下一份试卷，忍不住再次惊叹。
哇塞！这份简直教科书一样的答案！
完美，太完美了！
不知是哪个道观，培养出这等……
唉？？？
我嘞个去！！
咋还是安云观的！！！
这份试卷行云流水，总不可能还是安……哎卧槽！
又！是！安！云！观！
……
改完试卷后的魏长明低头沉思良久，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他抬起头默默看向金掌门，在后者的眼睛里找到了同样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