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养再试。这一次把钢针与火剑的距离足足拉开三尺,也没再用念力控制钢针缓缓而行,而是用足念力把钢针猛的掷了出去。跟他预想的一样,钢针在速度与距离的双重作用下并没被火烤成钢水,可没用念力控制钢针的运行轨迹,钢针完全没有准头。失之毫厘差以千里,一左一右隔着商兵两人数丈,不知飞到什么地方。
周围越来越热,整个人如同被放在锅里蒸,要不是面前有厉言挡着,任天养早已被烤得昏死过去。那马不知什么时候远远的躲开,被厉言拽下马背的水囊也已干瘪下去。凭厉言的修为还能支持多长时间,一袋烟功夫还是一盏茶时间,反正超不过一顿饭时间。
任天养把脑袋探过厉言的肩头朝外看去,热浪迎面扑来,烤得他呼吸不过来,眉毛头发都朝上弯曲。商兵甚是得意,跟绿氅人谈笑风声不时朝这边指指点点,似在解释火在这样的位置烤最合适不过。那神情有如名厨在指点学徒怎样掌握火候才能做出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绿氅人不时露出谄媚的笑迎合两句。
任天养身上的钢针还剩最后三枚,准备做最后的一击,目标还是商兵令人憎恶的笑眼,就算刺不瞎也得吓其一跳。他把三枚钢针离得火剑远远的,一枚在上瞄准商兵的眉间,两枚一左一右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