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要是散家们也觉得他运气不好,没人往他那下银子,那个人则得把银子补足五两,不然就得起身,换人来坐门。
正坐在任天养对面天门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地痞,胸前纹着青龙,左手大拇指上套着金板指。他的手气正旺,连赢了五六把,之前可能也是赢多输少,面前的银子已堆的如小山一般,大约有二三百两。他见任天养只看不下注,站在那里跟木头一般,还影响旁边的人下注,嚷嚷道:“我说公子爷,你是来玩的还是来看眼的,玩的话就下注,不玩的话滚蛋。”
任天养道:“这他妈都是什么局,这么小,玩一天还不够磨指头钱。”
那个地痞道:“哟,来的还是个钱人呢,这么大的赌你还嫌少,亮亮本让我看看口气这么大的主身上有多少钱。”
任天养把那一百两银子掏出来,拿在手上亮了亮,道:“银子嘛,我就这一百来两”
那个地痞“呸”了一声,往地上吐了口痰,道:“我当多少银子呢,原来只有区区一百两。你随便找个人打听打听,这里哪个人不是有两三百两银子呢”
任天养观察这么久,早把每个人大约还有多少银子估摸的一清二楚。目前也就那个地痞有两三百两银子,其它的最多不过百两,最少也就三五两甚至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