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露出一扇门来。他从腰上解下钥匙,顺着青石铺成的阶梯朝下走去,良久后才从下面反还,将墙面还原,又将香案推回原位,朝正赌的楼而去。
有晴待他走远,从暗中钻出来,进屋去推香案。那香案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做成,异常沉重,与青砖地面摩擦,发出“叽叽”的响声。
里屋睡的夫人又道:“怎么又回来了”
有晴学着西门寒风的腔调,道:“你管爷怎么又回来了闭上你的鸟嘴赶快睡觉,再叽叽歪歪的惹得爷性起,小心割了你的舌头。”
那夫人顿时不敢言语。
有晴暗觉好笑,“扑哧”一声差点笑出声来。她连忙掩住嘴,伸手在墙上一按,露出一扇铁门。铁门上锁着一把大锁,她掂了掂足有两斤重,将灵力灌注于手中用力一拧,锁鼻立断。
有晴将锁轻轻的放在地上把铁门推开,顺着楼梯朝下走去。里面乎乎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她怕,晃亮火折照着往下走,忽然听到有沉重的呼吸声传来,似是从嗓子发出,沉闷无比,如同野兽发出的闷吼。
有晴暗叫一声不好,拿着火折往前一照,直待看到人影就飞身扑过,用手扼住那人的脖子免得发出声来。谁知照到的并非是人,而是八条比人还高的大狗,正呲着牙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