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任天养走出里许雨便停了。这时月朗星稀照得四下里如同白昼,他左右一瞧,才发现自己刚刚被雨遮住了眼。难怪一直奇怪往一线天这样的军事要塞去的路为什么如此破烂不堪,却原来自己并非走在大道的青石路板上,而是走在旁边的道埂上,因此才会如此泥泞。本待再去三岔路口留下印记让商兵几个发现他是朝这边逃的,回头一看,两道脚印顺着路边埂道一路西来,直到自己所立之处方斜着加到大路,就算瞎子也看得出来是往这边走的,这才作罢。
任天养顺着大道往西狂奔,跑出六里多,已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两腿灌铅一般再也迈不动脚。他尝试着把念力置于脚底,托着脚朝前而去。可是身体平衡不好把握,每迈出数步,便脚底踉跄着要摔倒,连忙撤了念力让身子在地上站稳再接着试。
他感觉自己这个方法应该可行,道理就像在以前的那个世界小时候学自行车,开始的时候十分难以保持平衡,说不定还会摔上几跤,可一旦掌握便能轻松借力行走。
可试了十几二十次,平衡点还是无法掌握。虽然大脑给念力发出指令,让念力与迈动的腿脚保持一致,可念力得随着腿得弯曲抬动而忽上忽下,有如让脚在一块前来上下来回摆动的木板上找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