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骂谁呢”旁边妇女也开始帮腔,道:“你这年青人,怎么说话呢你知道她爹是谁吗她爹可是我们一线天的屯长。”
任天养“哎哟”一声,道:“我以为是多大的官呢,原来是个屯长,可把我们给吓死了我问你们几个,可知我家少爷的结义大哥是谁,全郢县二五百主,右更西门寒风大人。本来西门大人要亲自陪着我家少爷来的,可我家少爷不愿张扬,这才一人前来报名参军,没想到你们竟敢如此刁难。有种你们把名全都报上来,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全郢县请西门大人去”
那几个妇女都是知道全郢县西门寒风的大名的,也知道西门寒风的背景极深,顿时不敢再说话。胖丫头有如泄了气的皮球,无力瘫坐到椅子上,望着秤上的银子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任天养又掏出一两银子,扔到桌上道:“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破银子啊”
胖丫头只得从抽屉里拿出小刀在那块银饼上切下一小块放到秤上。那两个银饼已把秤打得很平,只是稍微差上一星半点,再添上一丝一毫便能将秤完全打平。她切的那小块明显大了许多,将秤高高压起。
她道:“这下够了”就要去拿纸笔写条。任天养道:“不对啊”
胖丫头怔道:“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