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怒道:“我在问大鹰,你插什么嘴啊多嘴嚼舌头,没大没小。”
两人这才知道刚刚赵武之所以看他们两个那么久,并非是看出什么破绽,而是在怪有晴多嘴。这一下有晴不敢再说话,低下头不再多嘴,心中十二分焦虑,暗道:“怎么办要穿帮了怎么办”
赵武瞪着任天养,道:“怎么,把弟弟叫过来跟我办事,也办起大爷来了。我问话都敢不答,要由老弟代劳。”
任天养也不知该怎么办,知道自己再不张嘴说话,赵武一定大怒。可自己一旦张口说话,势必穿帮露馅。他用念力把短枪向外抽了一抽,一寸二寸三寸,马上就要从斜插的腰袋中抽出,一招其疾如风架在赵武的脖子上,继而喝退赵武的手下,用赵武做挡箭牌,退出溶洞逃出升天。可,这样一来,便无法阻止赵武他们,更不可能将财富据为己有。
突然,他有了主意,把短枪斜插回去,悄悄的用念力在自己脖子上掐出数道血痕,然后把蒙在脸上的布揭开一个角,露出血淋淋的脖子。
有晴虽低着头,眼角余光一直盯着任天养看,见到这一幕马上道:“杀那十个车夫时,有个车夫发了疯的扑向我哥,我哥一时失手被他掐住脖子,嗓子让那老贼掐坏,一时说不出话来。”
赵武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