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真的很痛。一股钻心的痛从手背传到脊梁骨又传遍全身。那个随从呲着牙咧着嘴,倒抽着凉气想把那只手缩回来,可箭羽射得很深,穿透他的手背扎入石头寸余。
他想把石头放到地上,然后再想办法把箭从手背中拽出来。石头才移开头顶,便看到第三波箭羽飞了过来。于是他,迅速的将石头往脑袋上移,那只本被箭羽钉在石头上的手,这时竟顺着箭杆朝上移动一尺。他想把那只手往下拉,可受伤的手根本使不上力,手顺着箭杆又往上移了一尺。
受伤的手被箭杆拉扯着就更加痛了,在疼痛的攻击之下受伤的手更加使不上力。
那个随从所搬抬的石头不小,两只手堪堪能举过头顶,一只手绝无可能举到头顶。他那只未曾受伤的手再也撑不住石头,手一打滑石头落了下来,不偏不斜正好砸中脑袋。他眼前一,扑倒在地,然后几十上百只箭羽全都扎在他的身上,把他射得如刺猬一般。
痛,真的很痛,身上每处中箭的地方都很痛。那个随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他死不瞑目,到最后也没想明白,为什么箭羽射到小胖的手上不起丝毫作用,就像那箭是假的一般。为什么射到他身上便成了真的,不仅射穿他的手背,还把他射成了刺猬。
三波箭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