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呢”
那些人说话的声音虽低,但赵浩然什么修为,将这些话一字不漏全都听在耳内。他像是被人踩住尾巴的猫,怒火攻心,当即就想冲说话的那些人嚷嚷:“说我放水那意思就是我作弊喽有本事你们下来试试,谁要能胜得了这小子一招半式,我问他叫爷爷。”
不过想了想,赵浩然还是觉得算了。他堂堂上等侠士,何必跟这些没见世面,看不出任天养剑法精妙,才刚刚成为侠士的愣头小子一般见识。再说,他刚开始确实有放水的心思,并在打斗中表露出来,多多少少有些心虚。也就装作没有听到棚中的窃窃私语声,回到椅子上坐下。
钱子俊人长得文静,待人接物也显得彬彬有礼,只是眼圈发,双目无神,整个人没什么精神,就像身体被掏空。他站起身,朝赵浩然点了点头,然后对宋青道:“我来”说罢走到台上,俯身捡起地上的剑,道:“小兄弟,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剑法竟精深到如此地步,把我赵师兄都打败了。我的剑法低劣,跟我赵师兄不可同日而语,也就不跟你客气了。”
任天养见他穿的是金色大氅,知他是金剑门的上等侠士。从跟赵武那伙人的交手情况来看,金剑门的保命剑法要比其它剑法高明许多,钱子俊瞧着纵欲过度,体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