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睡通铺不合适吧怎么的,也得给我均出一间上等房来。”
掌柜的为难的解释着,不过颠来倒去老是那几句话,想让华老大明白先来后到的道理,并恳请华老大见谅,许诺一定跟任天养好好商量,看能不能均出几间下等房或者一两间中等房。华老大执意不肯,非得住一间上等房,并掏出块银锭让掌柜的想办法。
掌柜的不敢得罪任天养这位金主,但也不敢得罪能压得住蒋坤的华老大,吭吭哧哧,既不接银子,也不答应华老大的要求。他这番磨磨蹭蹭,惹得跟在华老大的身后的两人极度不满,着脸鼻端发出冷哼,眼瞅就要发作。
任天养摇头暗笑,心道:“掌柜的啊掌柜的,他们既认出我来,自得把我看牢了,免得逃脱掉无法跟西门封竹交差。怎样才能把我看牢,自然是住在我旁边最稳妥,你让他们去别处住,他们哪肯听你的,那不是与虎谋皮吗”
想到这里,他决定腾出一间屋子让给华老大这伙人住,倒不是因为怕掌柜的挨打,而是华老大这几个螳螂欲捕他这只蝉,却不知他是要螳螂命的黄雀。华老大几个住在隔壁,正好在夜深人静时动手除之,若是华老大几个去住了通铺或者下等房,动起手来势必会惊动车夫或者蒋坤那伙人,不如住在隔壁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