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说法,怕是找错人了。”
“别三言两语就想把自己摘出去,朱公子之所以不收我们,根源就在你身上,废话少说,赶紧去朱家,给朱公子磕头认错,乖乖把手印按了!”
“朱公子昨晚恐怕也是一时兴起,现在收不收他还两说呢。”一个上了朱家名帖的鼠眼书生,在门外嘲讽道:“小子,你得罪了朱家,将来还怎么在洛文城混?我看你还是趁早打道回府吧,也好省下些盘缠,买些鸡鸭牛羊养着,来年给你生个崽……”
“哈哈哈……”
“贾兄此言甚妙,甚妙啊!哈哈哈……”
“非也非也,贾兄此言差矣,牲畜只能给牲畜下崽,岂能给他下,哈哈哈……”
周七斗抬起头来,直视他的鼠眼道:“若是鸡鸭牛羊也倒好,当年圣皇陛下身边的‘文陋’、‘寒泥’两位大贤,不也是农家出身么?怕只怕养了一条狺狺狂吠的恶犬,稍稍得势,便妄想随主升天,实在可笑之极。”
“你!”
那鼠眼书生听见周七斗把自己比作妄想鸡犬升天的狗奴才,十分气恼,但又想不出恰当的言辞还击,一时涨红了脸。
“可笑!”王桐之抬手直指周七斗,仰头道:“连八股、经传、正史、百家恐怕都未读透,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