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生出了一丝捉弄朱炜彤的意思来。
朱炜彤一进来就把门关上了,随后又取了一个香炉摆在床边,听到“百谷”的话,她当即手一抖,把香炉的盖子打翻了。
周七斗听到声音,翻个身,赫然发现朱炜彤不知何时,竟然把衣裙都褪去了,身上仅剩一抹粉红色的肚兜和一条半透明的丝质亵裤!
他刚想出言制止,又忽然想到自己现在是百谷的身份,不能表现得太异常,于是便挪开眼神,去看地上的香炉盖子,这一看,便发现朱炜彤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刀口,新的旧的都有,不下数十条,简直触目惊心!
“你手上的伤……”
朱炜彤连忙扯过床上的一件纱裙盖住手臂,惊慌失措地低下头。
周七斗无端被撩起的一丝邪火烟消云散,他大概想到是什么事情了。
场面有些尴尬。
过了好一会儿,周七斗咳了一声道:“去把衣服穿上。”
朱炜彤猛地抬头,眼中颇有不解之意。
周七斗当晚的“自甘堕落”,对她的冲击极大。
这些日子,每每想起周七斗说话时,眼中流露出的自信和坚定,朱炜彤就不免自惭形秽。
十五年了,起初的五年,她随着母亲在屈辱中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