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才对,所以他一点都是不担心这一个,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也是下意识的看向上官铭那边去。
上官铭正好就是坐在院子这里面,他完全听得到这一边的声音,相对于上官铭她还是很有好感的,上一次她们就在山里面相遇了,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可是很开心的,如今自己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就是带着拯救的姿态来,相对得比白悠悠,他更加是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想法。
“哼!白若云,你这一句话就不对了,我作为相公的妻子怎么就没有权利来质疑一个突然就懂医术的人,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好…”
“白悠悠,你放屁,你的什么为了他好,那你就更加应该让他有权利得到健康而不是看着他继续被毒缠着…你这本屡次想要阻止我医治他难道不是不想要我给他治病吗?”白若云是打定主意了,不管是悠悠愿不愿意,他都要把人给治好,这样的话,她心里都会安心,接下来就是她的报复,白悠悠屡次对自己这么一种羞辱和质疑,她凭什么来质疑自己?她有什么资格来质疑自己?
“这样吗?白若云你为什么要这么质疑的给我相公治病?要知道我们的关系可不好,你娘对我做的那一些事我可是现在都记着,对了王婆子还跟我说,我娘是留给我一块白色的玉牌,上面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