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呜┅┅好难过┅┅别这样┅┅”她痛苦的在桌上挺颤,假**上来回旋转的颗粒将鲜红的肉唇卷进卷出,虽然得到了强烈刺激,却碰不着**里头更痒的地方,永远差一点才能得到高氵朝的煎熬,比用刀子刺她还难受。
“上面全是尿,把她抬来这里吧”小和俊堂将另外四张桌子并成一张更大的临时床,启辉一把将欣恬抱过去放着,她仍不死心的哀吟乞求。
“对了差点忘了还有好东西”启辉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兴奋得击掌大叫。
“什么好东西”俊堂和小同声问道。
“嘿嘿┅┅等我一下。”他神秘兮兮得跑出去,几分钟后进来,手里多出四条细索,原来是牵了四条迷你种的杜宾狗,每条都只约四十公分的身长,不过浑身皮毛油亮亮的很是健康。
“这┅┅”小和俊堂不可思议的张大嘴,隔了几秒,小才兴奋的大笑出来∶“好家伙,真有你的哪里弄来的”
“不就是我那帮狗配种的朋友吗为了今晚我特地向他们借来,都得过冠军呢是不可多得的优秀种公哦┅┅”启辉得意洋洋的说道∶“去它们刚好都在发情呢瞧”他拉高其中一条的前腿让它站立起来,只见秃秃的两腿间,原子笔般粗细的**前端吐出红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