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她见他抢过了酒瓶,也找到了台阶下,只好作罢,但她趁机要求他继续“吐坏水”。
侯岛见目的达到,就决定继续接受她的再教育,把他内心对女人的一些龌龊想法都吐了出来了。他想来想去,实在觉得对美女没什么龌龊的想法,只好如实说:“我实在没什么坏水可吐的了……”
殷柔玩得正起劲儿,一口咬定:“不要认为你叫侯岛,别人就理所当然地认为你厚道。你那一肚子坏水我看得明明白白的,快讲,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肚子里实在没坏水了!”
“别磨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见她一副不容讨价还价的样子,他便敲开记忆那道门,搜索他从关注女性开始的那些对女性的一些歪歪的想法。不过,他越搜索那些事情越觉得男人对女人有点企图是正常的。作为正常的男人,见了女人哪有不动心的?不吐出那些想法来吧,她说他在敷衍,内心隐藏着更大的罪恶;吐出那些想法来吧,他又实在没什么可吐,又不得不要去喝下那3瓶酒……
他一番深思熟虑后,终于想到了读高中时偷听到别人讲的一个黄色笑话,那就是用“脚”“搁”“往”“落”为韵脚作打油诗时,有一首特别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