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非常好!比某些专业舞蹈演员跳得还好!”侯岛又一次由衷地赞美起来了。
曼曼轻轻一笑,说:”你这样夸我!想奖赏我什么啊?我妈妈每次夸奖我后,都要奖赏我的!”很显然,她已经在心目中将他当作了与她妈妈同重童级的人。
“哦?”侯岛不由得惊讶起来了,不由得局促起来了,因为他没想到在曼曼心目中如此有分量,因为他实在没什么值得奖赏她的,他想了想,平静地问她说,平时,你妈妈奖赏你什么啊?”
“妈妈奖励我吻和笑脸!”曼曼腼腆地笑了笑说。
“哦!”侯岛听了后不由得笑了起来,旋即又问她,”那你想我奖赏你什么呢?”
“吻,笑脸,骑马!”她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很显然她早已经想好了这个问题。
“哦?你什么要骑马?侯岛笑着看着她说,“我可以吻你的额头,可以陪着你笑,但是……”
但是不可以被骑马,是不是?”曼曼立即接过他后面的话,“我告诉你吧,我长到现在为止,从不缺乏吻,从不缺乏笑脸,但是从没骑过马。有一次,我看到其他小朋友骑在爸爸的肩上,也要求骑到爸爸的肩上,妈妈非常不高兴。从那一天起,我就不敢奢望骑马了!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