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寅时。
冬日的天本就亮的晚,此时又是寅时,屋子外面更是黑漆漆的,只除了府里抄手游廊上挂着的风灯,在寒风肆意吹刮下,昏暗的灯光来回摇曳着。
莲花苑里,秦时月摸黑下床,并未有点灯。
摸索着走到桌前,秦时月借着外面风灯昏暗不明的光线,将一只白瓷盅端到面前,顺手拉了把椅子坐下。
侧耳倾听屋外无人,秦时月立即利落的挽起袖子,露出白净的手腕处,一点白刃光闪动,就见其手里不知何时竟捏着一把细小且瞅着就锋利的刀片。
“嘶”
刀刃一闪间,割腕出血,血顺腕肆意流出,肆意滴落到白瓷盅内,直到那白瓷小盅滴满。
秦时月抽一口冷气,利落的将割破的手腕处止住血。同时出声唤向另一只手腕处,“小金,出来”
嗖地一声,就见一条蛇虫类的东西,寻声飞出。不用秦时月命令,似是一早就嗅到了血的腥气,直飞到白瓷小盅边,伸出火红的信子,瞬间一盅血饮尽。
秦时月先是盯一眼白净如无物的白瓷盅,后欣慰的看向正盘于桌上,似是美餐后一双眼睛兴奋异常闪亮的小蛇,招唤一声,“小金,过来”
嗖地的下,就见被秦时月唤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