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北风呼呼的刮,前面鞭子甩的得劲,马蹄子撩足的跑,车辙的印痕深深的,足可见马车里坐着不止一人。
秦时月此时定定的坐于,这辆堪比奢华大户人家,金碧辉煌的屋宇装饰一样的车厢内,一双凤眸如呆了一般,怔怔地一动不动。
脑子里有一个声音,正在一遍遍的问自己,自己是痴了还是傻了,还是呆了,还是有病,竟然就这么同意了。
而她同意的理由竟是,若是自己不坐北堂墨的马车去庄子,北堂墨立即就拉着自己返回秦府。
秦时月想骂娘。
可是想想北堂墨那生身母妃死的可怜,只能改骂“混蛋”两个字。
这两字,从马车真正启程的一刻,秦时月就不停的在心里狠狠骂着。
还有令她想要撞晕冲动的是,此时自己一个古代未出阁的大姑娘,竟然坐于两个大男人中间。虽不是坐于一条软短榻上,可是她坐于最中间,这种画面也太令人感觉诡异有病了。
秦时月紧抿着唇,绷着脸,很快脑子清醒些的,开始快速想着如何才能摆脱这两个男人。
虽然北漠皇太子南龙泽是好人,可是好不好人的,跟自己有半毛线关系吗
她这次主动答应老夫人的命令去庄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