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折腾近四更时,才算歇停。
秦时月一夜无好眠,不是她认床睡不踏实,而是压根就没床。
像冰煞惊风,展修铁拳,四人全都寻了个圆凳子直接靠门坐睡。
而秦时月和北堂墨以及南龙泽这三位主子,虽然有桌子靠,虽然北堂墨和南龙泽都未有借用桌子。
可是她秦时月是一个没有武功内力,加之重生的这具身体本就孱弱,睡趴了桌子上直到天亮,睁开眼的一瞬,只感觉疲累不堪。
想她秦时月在前世何曾这般狼狈不堪过,那时身体素质好的,即便是三天三夜不合夜,也绝不会打一个哈欠。
可是自己现在这具身体,先天调养不足,加之又本是宅门闺女,自是弱不禁风。
起身伸了个懒腰,就在这时,柳妈领着一些个明显挑选出的很是俊俏清秀的姑娘,端着铜盆巾栉走进来,喜眉眼笑的说是侍候秦时月他们三位贵客洗漱。
柳妈子之前是敲过门进来的,得了北堂墨的允许,才敢领着人进来。
一进来,柳妈先是小心翼翼的窥一眼北堂墨的脸色,见这位爷面色还算好,便大着胆子招呼几个姑娘赶紧上前侍候洗漱。
一个姑娘就要走进秦时月,“这位大小姐,奴家侍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