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我们不能看着它就这么毁了。”
冰煞此时的声音有些激动,哽咽。
秦时月一身的戾气,听到这里时,稍有冷静的看一眼冰煞,冷声道,“即便如此,我也不可能接任金盅门的门主之位。难不成,你想我接下门主之位,置我将军府一府安危于不顾吗”
冰煞听到这里,立即一脸恍然表情,“主子,原来你是担心牵扯将军府的安危”
“难道我顾及亲人的安危不应该吗”秦时月听到这里,眸子冷冷的一睨。
“不,主子,属下不是那个意思,主子顾及亲人最是应该,换作属下,也会这么做。”冰煞知道主子是误会了自己,忙道,“主子,属下知道主子此时心中有气,属下求主子能不能平下气来,细细听属下的分析”
冰煞此时的眼神,是渴求与希冀的。
她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何一瞬间变了一个人,可是却知道定是刚才与主子分析的事情或人中,有一个刺激到了主子敏感的神经。
秦时月冲口说出那些狠话后,此时看着冰煞小心翼翼生怕激怒自己的样子,不由有些后悔刚才说出那番,明显故意绝情的话。
眸子一敛,看向冰煞,突然在冰煞小心翼翼的眼神中,冷的折返立于冰床前,并未有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