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所有的防范,此时倾刻间被瓦解。
突然,她做了一个自己意想不到的动作。
轻轻起身,走到男人跟前,伸出手,细细的给男人擦去泪,那泪很湿,很凉,令人想要温暖它。
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做了,她向来做事靠直觉,当她做了以后,想要后悔地一刻,突然门被踹开了。<>
“呯”
“死丫头,你整天在屋里做什么呢,别以为装一副哑吧样,就以为本王合该跟你解释什么,本王就是不跟你解释,你”
北堂墨一脚踹开门的一瞬,一脸嚣张的表情,下一刻立即骤冷一片。
冰煞想要伸手拦向景王的动作,突然瞥到屋厅里的画面后,动作立即僵了僵,却是很快有所反应地,急急伸手去拦景王。
“秦时月,你是在做什么,勾引男人吗”北堂墨狠手甩开欲拦住他进去的冰煞,几个大步冲进去,一把将秦时月给拽了过来。
秦时月整个人有想恍惚,想要直接晕过去。
是的,她刚刚做了什么,她做了什么
她刚刚竟然在看到南龙泽落泪的一刻,鬼使神差的走过去,伸手给他将脸上的泪痕仔细的擦掉,并喃声告诉他,“男人不应该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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