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跳,很想阻止父亲说这番话。因为背后的人,有可能是父亲意想不到的人,而那人,若是那几人,或是出自他们秦府也说不定。
秦时月眸子一垂,没有出声。
这个小插曲,倒是让秦致远开始有些像女儿说的,另眼相看这个景王殿下。
秦时月适时,又将北堂墨与北漠皇太子一起护送其去庄子,捡着好的甚至于替其编了一些好话,讲给父亲听。直到看到父亲深蹙的眉头稍缓,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秦致远此时的脸色稍雾,沉吟半响,还是有些不放心地抬眸看向女儿道,“时月,你可有想好,真的确定景王殿下就是你的良人”
“是的,父亲”秦时月回答的快,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呸呸果真说慌话没好事,北堂墨那种混蛋,也能称得上良人
秦时月直想吐,他要算得上良人,那岂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良人了
赶紧低垂下头去,不敢正面与父亲对视,生怕父亲一双虎眸看出自己在撒慌。
唉,撒谎不脸红,是不是讲的就是她。
这慌一旦撒出去了,怕是以后就要用千千万万个小慌来圆。
要命的,她这算不算给自己找麻烦,找不自在。
好吧,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