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仔细想了想道,“为父记得景王殿下救过你两次,何来的第三次”
忽然黑漆的眸子一沉,急声看向女儿,“时月,你难道最近又遇险过”
见女儿点头,秦致远虎眸攸的一紧,“告诉为父,到底发生了何事”
秦时月原本是想将那日去茶庄时,遇险的事情瞒下,但此时却不得不说,毕竟若想让父亲对北堂墨稍有宽心,唯有此法了。
于是,秦时月便着轻漏重的,将那日去茶庄时,刚出皇都城,自己所坐马车,突然发疯一样癫狂疯跑,差点把自己摔下来的事情,略简的复述了一遍。
“你说我们府上的马,突然发疯一样的飞跑,不受鞭束”
秦致远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女儿,突然眸子一冷道,“那马可还有什么异常,两位殿下可有检查过那马”
忽然想起什么的,突然脸色一怒,喝嗤向门外,“惊风,你进来”
“父亲”秦时月一看父亲唬了脸,暗叫一声不好,她把惊风给忘了。
“将军,您唤卑职”惊风走进来,恭敬立于不远处。
秦致远一脸紧绷,质问出声,“惊风,我问你,那日大小姐去茶庄时,路上遇险一事,你为何没有禀报于我”
“父亲,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