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对父皇的成见,还是不能放下”北堂琛看着三弟那如阴鸷一般的眼神,不由一凛,轻叹出声。
“成见哈,哈哈”北堂墨突然肆笑出声,“大哥似是忘了,如今大哥变成这般喜欢佛法,不都是他造成的吗他能大方的立大哥为太子,不就是因为知道大哥根本无心坐上皇位,是其最为放心的一个皇子吗”
“三弟”北堂琛,看着三弟眸子里折射出的凶狠的恨意,不禁心口一震。
放下佛经,走上前,出声劝道,“三弟,我喜欢佛法,是我的事,跟父皇无关,当年的事情,你真的就不能放下吗”
“不能,一辈子都不能除非,他敢当着天下人,说他错了”
“除非,他敢跑到我母妃的棺柩前,跪下请求我母妃的原谅”
“除非,他舍得皇位,拱手让出”
北堂墨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高大颀长的身躯散发着阴冷的寒气,令人不敢靠近。狭长的眸子,更如利箭一样,似能穿透人的身体。
北堂琛看着眼前的三弟,不禁心中沉叹息一声。
当年的事情,他和三弟都清楚的记得,当时他和三弟还都是孩子,他八岁,三弟六岁。他们偷听到了御书房里,父皇和大臣之间的谈话,而这段谈话与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