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摇摇头,伸手捻起帕子瞅了瞅,无奈的眨巴一下眸子突然缓缓道,“没得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容姑不是说发挥想像,随意绣吗那我们就发挥想像吧”
嘎
什么意思
陆亚男听傻了模样的直瞅向秦时月,不明白死马当活马医是怎么个办法。
不过,接下来,当陆亚男学着秦时月,叫来自己的贴身侍婢,帮自己穿好针线,再转看向秦时月接下来的动作后,一时间真的是看傻了眼。
有人能告诉她,她的眼睛还好使吗
有人能告诉她,她不是看到幻觉吗
这,这绣的是什么鬼
“时月,容姑是让我们发挥想像力,可是你这想像也太超前了吧你能告诉我,你这绣的是什么吗”陆亚男觉得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很强了,可是当看到秦时月穿针走线,犹如直雷劈电闪后,她彻底懵了。
只见秦时月一方洁白的帕子上,在冰煞给其穿好针线递上去的一刻,秦时月已经一针狠狠针下去,竟然没有扎到手指头的,在冰煞和陆亚男惊颤的目光中,一大条直线,犹如横空出世,直接拦了帕子中央。
见其摇摇头,似是不满意,紧接又一针下去,另一条竖线与横线真是完美的交织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