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找个屁,人不在府上,难不成你以为本王每日里都很闲,跑去震国寺找去,本王会有那闲心”北堂墨扭头给了展修一记白眼,一甩长袍跳上马车。
展修被骂得直垂头,忍不住嘀咕一句,“明明就有关心王妃,偏还嘴硬”
“你说什么,臭小子,长本事了是吧,这几日白兰不在,你长能耐了嗯,信不信本王把你一脚踹给白兰去”忽地北堂墨掀了车帘子,骂一声展修。
“别,别,主子,您还是饶了卑职吧”展修一听,立即垮了脸的求饶,一想到白兰那妖里妖气的样,就忍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
北堂墨坐着马车回府,半道上,突然吩咐展修一声,改道。
展修一听,嘴撇了撇,想回头冲着马车里的主子鄙视几声,却没那个胆的,命令一声车夫,将车子按照主子的命令改道出城。
震国寺,此时后院内,秦时月正精神十分专注的跟着慧圆方丈学下棋。
她今日已经是学棋的第二日了,较第一天的什么都不懂,每一个落子,都需要慧圆方丈亲自指点,今日的她,已经可以试着自己落子了。
此时棋已经下了半盘,秦时月却在这时落子游移半天未动,棋子捏子手里,却是迟疑半天不知该放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