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机会并不是人人都有,从严璐梅烫的很是张扬的发丝间飘出一股高档进口化妆品的味道,张家良很是怀疑,如果仅仅依靠工资,有几个人能用得起?难道严璐梅的后面也有一堵墙一般的后台鼎她?官场真是太可怕!
暂时顾不了那么多,张家良小心翼翼的把握着节奏和力度侍奉着眼前这位高官女人,不能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肆意妄为,脱下严璐梅的家居服,去掉市长的头衔,严璐梅恢复了一个女人的本色,张家良自然不自然的和早上的郑飞燕做了个对比,郑飞燕的可称之为强壮,或者强悍;严璐梅则有点内敛,一切收发自如,这或许就是一种境界,这是市长的境界。
"真的好幸福,一个女人还苛求什么?"严璐梅不顾张家良反应,一个人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在抒发自己的感慨。
"小的时候,我家里很穷,三岁时父亲去世,八岁我就辍学在家,十三岁时母亲暴病离世,我跟随者伯父生活,上大学那年,为了三千多元的学费,我把我的童-贞给了我的伯父,那个长得慈眉善目的长者,大学时我认识我未来的丈夫,倾尽全力的巴结奉承他,满足他所有的浴望和要求,任他摆玩和菱辱,任他玩耍,现在我是高高在上的市长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