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薛诺是不可能答应肛交的。“涛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话就来吧……嗯……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答应你……啊……”女孩儿有气无力的说,她要在这最後一晚,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心爱的男人。
“什么?”侯龙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诺诺,你……你不是开玩笑?你愿意……愿意把你的後庭花给我?”“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好!我的小宝宝。”男人都快乐疯了,蹦下床找来了润滑液,根本没注意到薛诺话中不对头的地方。
侯龙涛分开女孩儿的臀峰,在她的臀沟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诺诺……”“啊……涛哥……你……你温柔一点儿……”薛诺虽然下了可心,但事到临头,想到爱人粗壮的**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门中,还是紧张得要命。
“别怕,好诺诺,只是会有点儿胀,不会很疼的。”男人把大量的润滑液擦在手指上,轻柔的捅进女孩儿的後庭庭,一根、两根。“啊……啊……”女孩儿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经被抬开了,上面的皱褶渐渐的舒展,肠壁上传来润滑液清晰的感觉,知道是爱人在为自己做准备工作,“这是我最後一次感受他的温柔了。”心中一,竟有眼泪涌了出来。
侯龙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