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对自己的“指控”。
“哼,你以为你这样,这个家伙就会重视你了?他根本就是个男性氏族社会的卫道士,你越是这样,他就越会把你看成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平等人。”
侯龙涛算是听出来了,这个警妞是个极端的女权主义者,他虽然有点儿大男子主义,但并不反对女性争取她们的基本权利,像招生、招工时不受歧视,同工同酬一类的,但他对于那种把什么事儿都往男女平等上拉、都要压男人一头,一心想恢复女性氏族社会的女人就很反感了,在国内还不很常见,美国社会就已经有点儿“矫枉过正”了,“有必要骂我吗?我上次不过是把你当成了男人,瞧你不依不饶的,小肚鸡肠。”
冯云扭回头来,上下瞟了男人一遍,“知不知道不允许穿拖鞋开车啊?”
“你摆明了是找碴儿啊?”
“什么叫找碴儿?你违没违章?这儿是不是单行线?
你是不是穿着拖鞋开车来着?是就把本儿拿来。“
“不拿。”
“什么?”
“你是海淀交通队的,凭什么在这儿执法啊?你不是最恨搞特权的吗?你这叫什么?上次你用上限罚我,也还说的过去,这次算什么?”侯龙涛把脖子都梗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