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缚,有匠人伺候着仰头将药物喝下。
这匠人有将一些精心调制的麻药涂抹到元一的裆部。
元一喝下麻沸散,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便已没了知觉。
刀儿匠见元一已经没了知觉,便用特制的利刃沿阴部作一环形切割,取去之海绵体,把尿管盘区纳入体内,剪去输精管,在尿道封上一枚细竹签,敷上止血药,包扎。
手法极其娴熟。前前后后不到半柱香时间。
术后完成后,刀儿匠有净手将割除物放进石灰匣内,让石灰把血吸干,然后用簿抹净,放在了麻油中,让它浸透。
元一醒来时,已在自己的净室中,四壁已经被糊上了重纸,许是中午还能透出一点光亮来,这会儿竟是漆黑如夜,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相伴。
裆中疼痛难忍,看着往日的物件此刻正被浸泡在麻油中,随后还要装在用丝绵衬的小木匣中,密封,择吉日送回张府,吊在正梁上,只有到死后才能再请下来,小心的按原位缝上,元一心中倒也没了悲伤,竟慢慢的连这疼痛都少了几分,仿佛回到了那个梦境之中,无尽的黑暗,挡不住的坠落。
按照吩咐,这以后的四五天都不能饮食,半个月之内不能见风。
元一用手轻轻去抚摸了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