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哦,对不起!他过来扶我,这一俯身的动作触动了我的记忆,细长的眉‘毛’,窄小的脸庞,我早晨刚见过,在我房间的墙壁上。我恋爱了,戴着墨镜躲在白笛文的奥迪后面跟他亲密纠缠,他以为我是瞎子,我也乐得装下去,这种感觉很新奇。我有时一夜不回,可每个清晨,趁沈长山还在熟睡,我都会跑回房间看看有没有新的画,沈长山真是个大仙,他的画总能预知我和白笛文‘交’往中的每个细节。比如,他画出我和白笛文亲密相拥的那天,我们真的躲在他家淡粉‘色’的窗帘后拥‘吻’。比如,他画出我从白笛文鞋子里拿出‘鸡’蛋的那天,我真的鬼使神差地把‘鸡’蛋藏在他皮鞋里,他穿鞋的时候吓得跳起来。很难得的一个晚上,我下班回家,沈长山正在厅里对着画布发呆,见我回来,忙站起来,吃了吗?我给你做饭吧!我摇摇头,吃过了。他便讪讪的,不知干些什么。我看着他,一个月不见,他瘦了一大圈,颧骨突出,眼窝深陷,他憔悴不堪的样子让我很心疼,我拉着他的手坐在沙发上,叹息一声,把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良久,他伸出手,抚‘摸’着我的长发,说,小陌,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我抬起头,我明天就要结婚了!他不语,抿紧了的‘唇’角带着暗红的齿印,像一弯沧桑的下弦月。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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