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没有回答。
“李前进，你答应我。”
我微微点头说道：“龙哥，我答应你。但是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华宇龙看了看我说道：“你不要问，我不会回答。”
这让我感觉到非常的意外。
因为在整个事件里，有很多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方。
最大的一点就是，五年前的失踪案，在我的调查，还有之前的一些私家侦探调查之下。范飞的失踪，根本就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所以我称之为，范飞人间蒸发。
对于一个这样的陈年旧案，警方是最为头疼的。。因为调查的线索已经丢失了五年。
而且从现有的证据，充其量只是证明，在范飞失踪之后，华宇龙假借范飞的手笔，写下了一封原本不是范飞留给谢雅芝的信。
而警方毫无证据去证明，华宇龙就是杀死范飞的人。
但是让所有人感觉到意外的就是，华宇龙居然供认不讳。只是在警方审问的时候，也是在警方毫无证据的时候，一口气把所有犯罪的事情说了出来。
五年前分尸，然后分批把尸体送到垃圾车里。
我来了香港有一段时间。香港的环卫工人和大陆似乎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