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身,虽有六房从夫人,但也只不过是不会生蛋的母鸡,我死之后,她们怕也要回到各自的家族,唯独留下旭儿。”
“甚幸旭儿虽有怪病,但却天资聪慧,且对经商有着极大的天赋,所以昨日我便通令下去,由旭儿掌管家族和柜上的收入和支出,每一笔帐目都由旭儿代管。”
“今天也想在此写下这份遗嘱,那便是我死之后,家主之位由旭儿接任,其他人等不得干涉阻挠,六房从夫人如果念老夫旧情,那便留下,旭儿亦要好生照看,以敬孝道,资源、修练方面也要给予支持,不可苛待。”
“如她们自愿离去的话,也是人之常情,旭儿亦要给其一笔分家之费用,至于多少,全凭旭儿做主。”
“家中所有人,都要听从旭儿之令,如有违背,旭儿可动用家规。”
“李大富于天元历新年留”
天元历新年,那就是三年前写的遗书
水伯读完之后,全场一片寂静。
“夫君,我乏了,水伯,父亲设灵七日,七日后出殡”说完,肥肥艰难的转过身,由丫鬟搀扶离去。
张易笑了一声,也向着相反方向转身离开。
暂时的风波似乎定了调子,一纸遗书定下家中乱局。
但肥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