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正午,孝忠堂的几位爷就都聚在了码头厅堂里。
午后太阳毒得紧,渗过房屋瓦片,热感荡着厅里的空气,拧着呼吸,压着皮肤,可一想到下午的行动,燥热疲惫倒是一溜烟地跑了。
赵庆转着玉扳指,神色有些担忧,低声问周广平:
“大爷,昨晚的事探得怎么样啊?”
周广平爽朗一笑,急忙答道:
“哥哥,昨儿午夜,我带着几个熟狗尾巴山路的兄弟去探道,结果发现他们放哨的人才八个,一共有四个岗点,方向就是普通的上下东西,他们的岗点离山头近得很,一个岗点有几把家伙没打探出来,因为晚上黑,弟兄们是靠数火把来估摸着人数的。”
赵庆听后面色轻松,带了分笑意,然后分析道:
“才八个人?哼,看来是些毛头小子…不仅绑人也没摸清家底,连守夜都没什么讲究!”
赵庆平时的帮派计谋同二爷朱玦相比,那是稍逊一筹,他虽从小跟着爹打拼历练,但一有空闲便喜欢抱着那兵法读个不停,他喜欢古人的智勇,认为男儿就该如此,孝义忠情缺一不可。
“舵把子,这帮匪的人数不多,岗点离营寨近,应该是对山势不熟悉。”二爷悠悠说着。
三爷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