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小仙笑笑。
向上抛出那颗人首。
姐白尼的脑袋电掣而起，冲向高空。大鸟马上放弃了李小仙，真翅疾飞，比之李小仙，大鸟更恨它的主人姐白尼。
它的双翼已经秃了，其上血点斑斑，触目揪心。
抓住了，大鸟抓住了姐白尼的脑袋。它伸颈去啄姐白尼的左眼，噗的一声，血汁迸溅，大鸟的尖喙衔着一颗人眼，姐白尼的眼睛。它一摇细颈，离心甩掉那颗人眼，同时，再向她的右眼啄去，几乎就是在复制向前的动作，大鸟的尖喙挖出姐白尼的右眼。没有丢掉，吃了。大鸟吃了姐白尼的右眼。
抓扯，大鸟的鸟嘴在姐白尼的头皮上撕扯，拽下大部分头发。笃笃笃它不断地啄击姐白尼的脑袋，凿出一个个血洞。
“主人已死。良禽择木而栖。”
枣尼妹大声道。
她在招揽大鸟。
大鸟懒理枣尼妹，鸟爪一松，抓着的那颗孔洞满头的姐白尼的脑袋坠了下去，砸向枣尼妹。
“鸟就是鸟，不是人。算了，我已对你无兴趣。可不敢做鸟人。”
枣尼妹劈出一刀，轰刀光迸卷，荡溢抡扫。咔嚓，姐白尼的脑袋炸裂一小块。“大鸟，随你的主人一起往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