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特同时向染缸望去。黄毛、白毛、毛、绿毛、紫毛想要解救他们的老爷,却不敢动手。老爷的爹还在呢,谁敢忤逆老爷的爹,分分钟搞死他们呀。
上官小红一甩手,“歇够了,歇够了。我就继续泼墨,我要作画,我要拯救我爹”
高城沙耶、毒岛冴子也光着脚,她们离开画布。高城沙耶心道:“希望小红不要作死,否则她爹还会关在染缸下面。”
毒岛冴子也想不明白,为何上官青甘愿待在缸里面。凭他的手段,出来还不是易如反掌。难道是为了尊敬他爹毒岛冴子奇怪地想道。
“看着他们在画布上滚来滚去,我只想说,他们是行为艺术家。”高城沙耶道。沙耶的眼镜不再戴着。没必要,她的视力恢复了。
“是啊,难以想象,这是和我们原本生活的世界截然不同的异世。”毒岛冴子心道。
不管是哪一个世界,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
活下去是目的,活法有很多选择,过程的艰辛与否,还要看出身、个人能力、生存环境以及坚强的心。
毒岛冴子左手捂着眼罩,眼中的血茧缓缓跃动,伴着低沉的呼吸,牵动着学姐的身心。
蓦地,血茧膨胀弹动,撑张眼球。“啊”毒岛冴子忍着不发声。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