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钱羊瞥到了龙蛙,姑苏冥凰的契约兽。龙蛙双眼无神,一脸苦比之相,皮肤也松弛许多。“咋了,那倒霉孩子。因为阿娇死了,它才变成这副德行”
龙蛙失魂落魄之际,沧井兽则是大喜过望,一口闷,整只吃了龙蛙。
“”
钱羊也是无语了。
“咽不下去”
沧井兽心道。
只好用牙齿撕扯口中的龙蛙,可这伤心之蛙像是铁块似的,即便沧井兽有一口好牙,也咬烂它的肉。
“放了那只龙蛙”钱羊终于开口了。和它撕比的袍女人也顾不得钱羊、金元宝,她归心似箭,只想守住鲧旦木树干里的男人,保护他是为了更好的折磨他,让其体会活受罪之苦,想死不能。
也不知是树液还是血液,鲜红色的液体沿着上官小红刺进树干的长剑流出,洒了一地。而树干上浮起的那张汉子的脸蛋,表情极是古怪,像是愉悦之极又像是痛苦不堪,是解脱也是终结,只是来得太突然。
“你的心已和这株鲧旦木的心脏融合。几不能分开,我也无意做多余之事。”契约方石托起上官小红,向上飘去。
叮叮叮,盗铃摇响。八颗铃铛围住人面之脸,铃音轻颤,噼啵,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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