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高脚杯中的蒸馏水,目光陡地锋利,刷刷,他瞥向紫烟居士那支散发着糊味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吾他消声的就是受不了你独特的嗜好,故而拒绝你。你敢不敢收起自己的擀面杖。你以前明明是得了基道的高僧,为何改头换面,成了如今这副德行。”
紫烟居士右掌暗纳基气,倏地翻掌,拍向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蓬嗤、蓬嗤、蓬嗤,紫烟迸爆,居士的擀面杖再无烟光缭绕,再度焕发出新姿。“主啊,你这是强词夺理,吾知汝也爱吾,可是汝将那份爱深藏在心湖,不敢示人。愚蠢爱一个人,大声讲出来啊,汝不说,吾知道,可别人不知道啊。”
腾紫烟居士向前纵去,瞬息之间来到主前方。
砰的一声,居士的右脚踏在桌面上,而他本人目光灼灼,扫视踏浪主那张英俊的面庞。“讲出来,说汝稀罕吾。”紫烟居士大声道。
紫芒荡滚,五阳升起,热浪掀涌。酒肆内的温度迅速升高,地面、四壁、梁柱、窗棂、屋顶化灰烬而去,整片酒楼竟然成了废墟。
“居士失火,殃及吾身。”
踏浪的主叹道。除了他身前的桌子与坐着的八宝绣墩,周围再无矗立之物。
“吾的爱就是那么直接与炽热。”紫烟居士道,他秀发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