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苦说不出来,他也是受害人,可吴烟祖偏偏多疑,“我也被人算计了。吴兄,你当真看不出。要说糖国的女国主最恨之人,非吴兄莫属,举国皆知。我若真的为女国主卖命,岂会傻到与你一起被擒,而且脑袋上还安了一个危险的碗,那几个姑娘说了,碗破我死”窦尼碗紧张道,他真担心吴烟祖一剑劈来,他小命不保,提前死了,那真是憋屈。
吴烟祖提着剑,在屋里走来走去,也不说话。吴府的少管家也唐家的小厮推到墙角,眼皮也不敢抬。房间里针坠可辨,只有窦尼碗的心跳越来越疾。
猝然间,吴烟祖挥剑斩向窦尼碗。
“啊”窦尼碗尖叫道,站了起来,碗中的水也洒了出去。“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窦尼碗高声道。
“谁要杀你了。”吴烟祖冷笑。“我在帮你。”他又道。
“碗里面的水洒了,你不是好好地活着吗。”
“哦哦哦还真是这样。”
窦尼碗惊魂未定,咔嚓,他脑袋上放置的那只碗破了,水花迸溅。原来吴烟祖那一剑并非要取窦尼碗的小命,而是劈坏了碗。
“吴兄深明大义,小弟在此谢过。”窦尼碗喜道。
“哪里的话,都是自家人。”吴烟祖道。他让少管家收了剑,自